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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那·阿尔法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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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拉·阿尔法萨
密拉·阿尔法萨,奥罗宾多的灵性协作者,协助尊者创建曙光村,被村民称为“母亲”
出生1878年2月21日
 法国巴黎
逝世1973年11月17日 (享年95岁)
 印度本地治里
职业奥罗宾多的灵性协作者

密那·阿尔法萨Mirra Alfassa,1878年2月21日—1973年11月17日),被她的信徒尊称为“母亲”。她是圣奥罗宾多(Sri Aurobindo)的灵性协作者(spiritual collaborator),本名是Blanche Rachel Mirra Alfassa[1]

她在1914年3月29日来到印度本地治里(Pondicherry)的奥罗宾多僻静所,后又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波及而离开本地治里,并在日本渡过大半人生,她在日本遇到诺贝尔桂冠诗人泰戈尔。直到1920年,母亲终能返回本地治里并定居在此。而奥罗宾多在 1926/11/24 退隐之后,母亲便与大师的其他弟子建立了奥罗宾多修道院。母亲也成为该社群的灵性导师。

母亲末30年的人生经历都记载在13册的钜著《母亲的天命议程英语Mother's Agenda》中 。在那几年,她尝试对一种据称已被奥罗宾多找到的新精神力量—谓之“超心智真理意识”—敞开,试图转换她的肉身为她感受到的“初代新人种”。奥罗宾多认为她是神圣母亲的化身并以此称呼她。当被问及为何她是母亲时,奥罗宾多写了一本深入浅出的书 --《母亲》来介绍母亲的杰出人格、她的面向及神圣化身,解释为何她应被称为母亲。

早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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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那·阿尔法萨(Mirra or Mira Alfassa)1878 年生于巴黎,父亲是土耳其裔犹太人 Moïse Maurice Alfassa(1843/07/05-1918/09/13),母亲是埃及裔犹太人 Mathilde Ismalun(1857/08/26-1944/12/09)。她有一个哥哥 Mattéo Mathieu Maurice Alfassa(1876/07/13-1942/08/12),曾在非洲担任数个重要的法国政府职务。密那一家在她出生的前一年移民到法国。[2]密那到 8 岁以前都住在巴黎第 9 区的奥斯曼大道

阿尔法萨忆起她在巴黎的童年,她说 5 岁时她就领悟到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她的实修(sadhana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一种灵性修持)自此展开。[3]她自称被放在安乐椅或在用餐时,有时会在恍惚中进入至福状态,这让她的妈妈很困扰,认为这行为是社会退缩的反应。母亲声称她在 11 到 13 岁有一连串的心灵经验,这些经验让她知晓神的存在,而人是有可能与神合一的。[4]12 岁时她开始研习神秘学,并经验到灵魂出体[5]

13 岁时,几乎有一整年的时间,每个晚上她都有出体经验,她脱离身体往上升到城市上空。[6]

“我常会看到自己身穿华丽金袍…我升得越高,金袍会延展…形成遮蔽城市的某种巨大屋顶。然后我会看到男人、女人、小孩…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他们聚在展开的袍子下、祈求协助、诉说他们的悲惨…而金袍回应他们的方式是延伸向他们每个人,他们一被碰到,便松脱下来或受到医治,更快乐、强壮地回到自己的身体…对我来说没什么比这更美好的…白天所有的活动都显得乏味、黯淡,除了晚上这场活动之外…”

14 岁时,阿尔法萨被送到画室学习艺术,一年后她写了一篇名为“之后的路(The Path of Later On)”(阿尔法萨,1893)的神秘学文章当作学校作业。1893 年她和妈妈一起去义大利旅行。行经威尼斯总督府时她想起在此地的前世场景,她被勒死并丢入运河中(母亲 – 某日)。(日后在《母亲的天命议程英语Mother's Agenda》中,她也会提到其它世的地球人身,但只是间或地提起这些化身 [emanation]。)16 岁时,她进入波尔多国立美术学院(Ecole des Beaux Arts)就读,在这间学校她被称作“斯芬克斯(Sphinx,有翼的女狮身人面兽)”,日后更以这个绰号进出巴黎沙龙。[7]

1897/10/13,母亲嫁给了亨利·莫里塞特(Henri François Morisset,1870/04/06-1956/11-15),他是 Gustave Moreau 的学生。密那和亨利育有一子 André Henri Morisset(1898/08/23-1982/03/29)。Morisset 一家住在巴黎第 15 区 Lemercier 街的 Atelier。而密那也成为巴黎艺术圈的一员,与奥古斯特·罗丹莫内这类朋友结交。[8]

据阿尔法萨夫人所述,19 到 20 岁时,她已在没有书籍或导师的协助下,达成有意识地持续和神圣临在合而为一的成就。不久,她接触了维韦卡南达(Vivekananda)的珞迦瑜伽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Raja Yoga),这让她进步神速。约一、两年之后她在巴黎遇见了一个印度人,建议她阅读《博伽梵歌》,这部经典视克里希纳为内在之神的象征。母亲拿到了一本法文版,但她又说这部书不如预期,虽仍领略了它的要旨。[9]阿尔法萨夫人又说,她在冥思中看过几个灵性形体,当中好几位都曾经提供她一或多种协助。

1904 年左右,她在梦中遇见一个深色的亚洲人形,她称之为“克里希纳”。她说这个形体成为她内在旅程的向导。她对克里希纳产生完全的盲从,并暗自希望有一天能在现实生活中遇见他(Karmayogi,日期不明)。1905 年左右,她遇到神秘主义者 Max Théon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Max 为她阐明这些心灵经验的意义。她曾两度到访 Théon 在阿尔及利亚 Tlemcen 的土地(第二次她随同丈夫 Morisset 前往,一说是 Morisset 随后才到),她和 Théon、其妻 Alma Theon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住在一起,并向他们学习第一手的神秘学知识。[10]阿尔法萨夫人万分敬重 Théon 夫妇。

密那和亨利在 1908 年离婚,密那随后搬回巴黎17 区的 Rue des Lévis 49 号。

约在这个时间点,密那定期会见受到心灵现象或神秘主义吸引的学生和求道者。1906 年密那和她的胞弟 Mattéo 在巴黎找到了一个名为“新想法”(l'Idée Nouvelle)的团体。这个团体周三晚上会在她家聚会,起先是在 Lemercier 街,后来换到 49 区的 Lévis 街,最后又变成 9 区的 Val de Grace 街。她的书《话说很久以前》(Words of Long Ago,选集的第二册)记述了其中一次例会,也提到她对妇女思想联盟(L'Union de Pensée Féminine)说的话,该读书会是她发起的。在和 Prithwindra Mukherje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的一次晤谈中,该会一名成员亚历山大·大卫·尼尔回想起那些例会以及阿尔法萨夫人本人,她说:“我们这些朋友花了很多晚聚会,深信将来会更好。有时我们会去 Bois de Boulogne 花园观赏蚱蜢跳起,那个样子有如早期的飞机起飞一般。我记得她的优雅、修养,带有神秘倾向的聪颖。尽管她甜美、胸怀大爱,做了某些高尚行为之后,固有的天性又让她轻易忘掉自己做过什么,她身上显露的巨大力量还是无法被隐藏起来。”[11]

1912 年阿尔法萨夫人成立了一个 20 人上下的社团,谓之 Cosmique(法文,宇宙的),旨在促进成员认识自己、淬炼自我。虽然当时她还没遇见奥罗宾多,她的某些想法却堪与奥罗宾多相比。[12]这些东西日后被收录到她的一本小书《对话录》的开头。

1910 年,她经验到了她所谓的意识反转,这个经验让她了悟神圣意志乃居于她存在最中心处,自此,她不再有任何个人欲望产生,一切都是神圣意志所想、所促动 。[13]

1911/05/05 密那再婚,嫁给 Paul Antoine Richard(1874/06/17-1967/06)。Richard 曾去到印度,欲代表本地治理(Pondicherry)角逐法国参议院席次[14],就在那里,他遇见了奥罗宾多(1910 年四月中)。Richard 告诉阿尔法萨夫人关于奥罗宾多的事,且奥罗宾多在接下来的四年持续在“物质和精神层面与 Richard 互通有无”。[15]

1912 年,她写了第一本书《祈祷和冥想》(手稿或可追溯至前一年)。这些日后又被收录在选集-《母亲的百年诞辰版,第一册》-中。

遇见奥罗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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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03/07, 阿尔法萨夫人和 Richard 搭上前往印度的轮船加贺丸号,并在 29 号抵达本地治理。她日后说道,第一次看见奥罗宾多时,她就认出了他就是梦中那个深色亚洲人形“克里希纳”。次日,她在日记写道:“不管有多少个灵性存有涌入最稠密的无明,纵使上百个也好,都无关紧要了。我们昨天见到的祂已经下凡了;祂的临在就足以证明黑暗被转化为光明的一天将会到来,祂终将在地球上掌权。”

早在奥罗宾多遇见阿尔法萨夫人和 Richard 的数年前,他就已经放弃让印度脱离英国统治的革命活动,并退居法属殖民地本地治理(在此他可不被英殖民政府逮捕)投入人性和地球生命的灵性转化工作。

在一段短期而密集的实修后,奥罗宾多有时候会在晚上讲道。1913 年,他移居到 41 区 François Martin 街的招待所,早上(阿尔法萨夫人和 Paul Richard 遇见他的那个时候),他在那里接见访客,团体冥想之后(通常是下午四点左右),他会和他早期的门徒进行非正式的晚间聚会。[16]

阿尔法萨夫人说,第一次见到奥罗宾多时,她发现她的念头止息了,她的心变得安静,而沉默开始一点一滴地蓄积,两三日之后只剩下沉默和瑜伽意识。在 1958 年的《母亲的天命议程英语Mother's Agenda》中(卷 I 第 163-164 页),她提到了两个经验,一是她存有的灵魂深处意识在 1910 年彻悟,二是她与神圣源头间形成寂静稳固的连结,这两个经验伴随她一生。

三月 29 日,Richard 建议奥罗宾多为日后出版一本综整其哲学思想的月刊,题名为《雅利安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它收录了奥罗宾多大部分的著作,之后又集结成册(母亲 – 某日)。月刊第一期发行于 1914/08/15,也是奥罗宾多的生日。[17]

阿尔法萨夫人和 Richard 在本地治理待到 1915 年 2 月,然后因为一次世界大战的关系必须回到巴黎。他们在法国待了一年,再到日本,共住了四年,先在东京(1916 - 1917),再到京都(1917 - 1920)。他们也有另一个旅伴 Dorothy Mary Hodgson ,她是阿尔法萨夫人早先在法国认识的英国女人 (Das p. 209),视阿尔法萨夫人为她的导师。[18]

待在日本的那段时间,阿尔法萨夫人入境随俗,学习日本人的生活方式、言行举止及穿著,并参访了许多的佛教圣地(Das 1978 p. 173)。一名日本友人日后回忆道:“她来到这里学习当个日本人,试图融入我们。但我们从她身上学到的才多,像是她迷人的风采、难以预期的行事。”(Madame Kobayashi, in Das 1978 p. 193)。1919 年,她遇见了泰戈尔,当时他也下塌在同一间旅馆。Santiniketan 的 Rabindra 博物馆典藏了两人的合照。泰戈尔当时送给阿尔法萨夫人一台他使用的打字机;夫人在 50 年代中将其转赠给 Prithwindra Mukherjee,望他能“多写些好诗”;这台打字机还留存在奥罗宾多修道院 (出处同上,p. 206)。多年之后(1956),她还提到在日本也遇见托尔斯泰(Tolstoy)的儿子。[19]

1920/04/24,母亲随 Richard 和 Dorothy Hodgson 回到本地治理,同年的 11/24 搬到奥罗宾多在 François Martin 街的招待所附近。Richard 没有待很久;随后,他花了一年像桑雅士(sanyasi)在北印度行脚(Das 1978 p. 209; 母亲 – 某日)。(那之后 Richard 提出了离婚协定,同时间又再娶)。[20]与此同时,Dorothy Hodgso 也收到了法名 Vasavadatta ,(简称 Datta,意指奉献的),并成为奥罗宾多和母亲最早的西方信众之一,甚至早于修道院起建的 1926 年。

1921 年,当奥罗宾多宣称他们已将“超心智”(Supermind)往下带入“精力层界”(Vital Plane),当时,阿尔法萨夫人的肉体看起来只有 18~20 岁而已(根据目击者和她自己的说法),而奥罗宾多也洋溢著健康气息。[21]但这些改变随著他们将超心智带入“潜意识”的转换工作而消退。

1922 年一月,已被唤作“母亲”的阿尔法萨夫人与其他信众也开始了定期的晚间对话和集体冥想。同年的九或十月,奥罗宾多及母亲搬到第 9 区 的 Marine 街,奥罗宾多与早期弟子之间(以及母亲的谈话和冥想)相同的非正式晚间例会持续进行著。[22]随著求访的弟子数增多,母亲组成了修道院的前身,这多是出于研修士(sadhak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的请求而设,而非母亲和奥罗宾多的本意。[23]

奥罗宾多修道院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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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11/24,奥罗宾多修道院正式建立。最初修道院的门徒不超过 24 人 (ibid pp. 233–4)。

同年 12 月,奥罗宾多决定撤出公众目光。在那个时间点,他认定密那就是神圣母亲的化身,遂指示他的追随者奉阿尔法萨夫人为神圣母亲。他告诉他的门徒自此之后母亲将全权掌理修道院,他本人则要安度退休生活。母亲日后忆道,奥罗宾多并未事先谘询她的意见或告知她就作出宣布了,她和其他信徒是同时获知的 (Karmayogi,无日期)。

奥罗宾多认为母亲是无上沙克蒂阿梵达(神能化身)。1927 年他写道:“我们所钟爱的那个母亲实为神圣意识大能。”[24]

1927 年,奥罗宾多及母亲搬到 François Martin 街,他们在那里度过馀生(母亲–某日)。

头几年,母亲会站在修道院的阳台以她的祝福开始新的一天。她每天早上也会和修道院各部门领袖会面,修道院也日益扩增;然后再单独会见研修士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晚上 5:30,母亲会主持冥想并再度会见研修士。

1938 年,美国总统 Woodrow Wilson 的女儿 Margaret Woodrow Wilson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来到修道院,并选择在那里度过馀生。[25]

大战期间,奥罗宾多及母亲表明他们支持同盟国的立场。他们表示,纳粹的胜利对灵性工作会是一场灾难,并声称两人已介入世界历史,借由在精微层面工作来改变二次世界大战的进程 (如 Purani 1982 p. 746, Reddy 2000, Van Vrekhem 2001)。

母亲自前往日本开始,一直持续和他儿子 Andre Morisset 通信。在信中,她让他知晓修道院的发展、她和奥罗宾多的实修状况。Andre 听得津津有味,但因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而无法动身,直到 1949 年他才抵达本地治理。[26]

1951 年母亲成立了奥罗宾多国际教育中心,以此落实奥罗宾多构想出来的教学法,教育中心主要是针对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伴随父母亲来到修道院寻求庇护的孩子们而设。而后,印度首相 Jawaharlal Nehru 尽其所能以具体方式感激母亲在这个领域所做的努力。[27]

母亲受到奥罗宾多的鼓励穿上莎丽,她收藏了 500 件左右的莎丽,都是信徒奉献的。当她收到价值超过十万卢比的莎丽,在大师辞世、财政困窘的那几年,她会知会奉献者再转卖掉(连同饰品)好募集修道院所需的资金。

她认为花卉带有灵性上的意义,因此她根据每朵花所传达的灵性品质为 800 多个不同品种的花卉命名(《花与花语、花卉的灵性意义》[Flowers and Their Messages, Flowers and their Spiritual Significance])。这些讯息会呈给信徒阅读,以传达母亲的祝福和恩典。

物质转换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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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罗宾多说过她在母亲的肉身细胞(不只是心智和情绪体)看到“臣服于神”,这在任何一个人类身上是看不到的。

奥罗宾多在 1950 年入涅槃。母亲忆道,奥罗宾多临终时我站在他躺卧的床铺边,“然后—全然具体地—具体到几乎能被肉眼看见了—他身上那股超心理力量全然流入我里面。”[28]

奥罗宾多涅槃后,母亲完全承担起他对奥罗宾多的允诺,继续物质转换的工作。而在 1956/02/21(“黄金日”),母亲宣布她经验到自身巨大的宇宙黄金形体,并以此形体打开隔绝宇宙与神圣临在的黄金门,好让超心理力量源源不绝地向下流入地球。[29]随后(四月24日),她又宣布“超心理力量已在地球上显化,这不再是承诺,而是活生生的事实。”[30]

从 1960 年到她辞世的 1973 年,母亲与她的门徒之一 Satprem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进行了几乎是每周一次的会面,他们都在讨论她的物质转换进度、世界大事以及她对世界事件的影响、超心理意识在世界的新作用、她早期生活的经验,包括她的灵性经验、她肉身运作带来的改变及灵性化、她的新族类愿景,以及其他诸多主题。这些对话都被记录并出版为 13 册的英法语版本钜著,即《母亲的天命议程英语Mother's Agenda》。

1961 年,约翰·甘迺迪有一位友人对母亲颇感兴趣,他深入检视了奥罗宾多的哲学和瑜珈,她与母亲会面时问到:“如何能亲自分辨超心理意识的到来,它的外在征兆是什么?”母亲向他解释超心理意识来临的条件,并告诉他三者之中“平等”是最重要的。[31]这名访客又代甘迺迪安排与母亲的会面,但未果。

1962 年,母亲 84 岁时迫于疾病,不得与众弟子做近距离的接触[32]。尽管如此,她仍旧一年公开四次达显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Darshan,瞻仰尊者以目光加持的圣容),上千名信徒聚在一起接受她的祝福。母亲继续她物质及细胞意识转换的内在工作。[33]对于母亲的讨论中,据说,她从 50 到 70 年代遭逢无以计数的可怖灵性攻击事件。60 年代晚期到 70 年代,这些经验更变本加厉。

在那之后几年,她会晤了其它知名人士,包括尼泊尔国王。她也曾与近来出走中国的西藏精神领袖达赖喇嘛、Pandit Jawahar Lal Nehru(印度独立后第一任总理)、VV Giri(第四任印度总统)、Shyama Prasad Mukherjee(印度政客)、Indira Gandhi(曾任两届的印度总理)等人会面。

就在母亲进行内在转换工作的同时,她也继续进行外在工作。她在 1956 年和 Surendranath Jauhar 合建奥罗宾多修道院的新德里分院,以及母亲的国际学校。1967 年,她计划在古吉拉特邦为灵修者建立寰宇城镇,也取得了部分土地。但在 1968 年,母亲却又开始了曙光村的建立,因为这是修道院的外延(Mirapuri –传记)。

阿尔法萨卒于 1973/11/17;三日后她的遗体被安放在三摩地圣所,就在 1950 年置放奥罗宾多遗体的修道院中院。

曙光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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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治理市附近的曙光村心脏黄金球

60 年代期间,母亲梦想著建造一个能让人性寻求神、而无须疲于追求温饱和庇护的地方。母亲想找到一个地方,在那里,来自世界各地的普通人都能够和谐地住在一起,在那里,人们可以寻求灵性,并将之带入世界。她称这个地方为曙光村(又称“黎明之村”)。目前,曙光村的人口有 2300 多人。

村内涵盖多个区域。曙光村的心脏是黄金球。是一座充满未来感的球型建筑,正上方有一间纯白静心堂,静心堂中央放置了一颗全世界最大的全美玻璃球,一束日光自上穿透球心,向下射入球型建筑正下方一座千瓣莲花池中央一颗较小的水晶球,象征著“未来(人类集体)的开悟”。1968 年,母亲主持了这座新城镇的破土仪式,来自 124 个国家(都是当时的独立国家)的泥土被放入这座未来城市中央一个花苞型的瓮里。

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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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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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Archives Départementales de Paris en lign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acte de naissance , 1878/390/9e du 21/02/1878, 页 6
  2. ^ 母亲的编年史 Bk I; 母亲自己(Mother on Herself)– 年表 p.83.
  3. ^ 母亲印度 1975 年二月, p.95, in Das 1978 p.14 及母亲自己 pp.1, 3–4.
  4. ^ 奥罗宾多教育中心快报, 1976 p.14, 母亲自己 pp.17–18.
  5. ^ 快报 1974 p.63.
  6. ^ 母亲自己 pp.18–19; Das 1978 pp.24–5.
  7. ^ Das 1978 pp.27, 30, 253.
  8. ^ Nahar 1986.
  9. ^ 选集 – 问与答 1954.
  10. ^ Das 1978 ch.5; Nahar 1989.
  11. ^ Prithw indra Mukherjee 访谈, 周日标准(The Sunday Standard), 1969/06/15;《母亲》Prema Nandakumar 著, 全国图书信托, 1977, p9.
  12. ^ Das, 1978, pp.82, 110–112.
  13. ^ Agenda vol I pp.163–4.
  14. ^ Karmayogi no date, Van Vrekhem 2001.
  15. ^ Das 1978, p.121.
  16. ^ Purani 1982 pp.9–12
  17. ^ Das 1978 p.254
  18. ^ Iyengar 1978 p.182
  19. ^ 选集第 8 册, pp.106–7
  20. ^ 母亲的天命议程英语Mother's Agenda》,第 2 册 pp.371–372
  21. ^ 母亲的天命议程英语Mother's Agenda》,vol.xx, p.xxx; Purani, 晚间谈话 p.21, Das 1978, pp.211–212
  22. ^ Purani, 1982 pp.9–12
  23. ^ 奥罗宾多选集 26 卷 p.429
  24. ^ 《母亲》p.19.
  25. ^ Nirodbaran 1972, Karmayogi no date
  26. ^ “André Morisset 回忆录”, in Das 1978 pp.250–1
  27. ^ Prithw indra Mukherjee 个人所知
  28. ^ Notes on the Way 第 11 集, p. 328 1972/12/20
  29. ^ 母亲的天命议程 l.1 卷 p.69
  30. ^ 母亲的天命议程 l.1 卷 p.75
  31. ^ 母亲的天命议程 2 卷 pp.96–98
  32. ^ 母亲的天命议程英语Mother's Agenda》,第 3 集
  33. ^ 选集, 11 卷; Satprem 1982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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